“是不是图谋不轨。”
“是不是想睡人家。”
“思想简直太肮脏了……”
季遇荌愤愤不平咒骂了许久,这才换好衣服,打算下楼。
只是,从房间经过的时候,季遇荌瞧见宽大得过分的床,早已经被那女仆,铺平得不见一丝的褶皱。
而裴御城喜欢睡的那边床的床头柜上,女仆还细
心摆放了他喜欢看的外文书籍。
季遇荌咬了咬唇。
原本以为女仆收拾好房间,已经离开了。
谁知,从浴室经过的时候,她发现那名女仆正跪在地上,叠着浣衣篮里裴御城昨晚洗澡时脱下的衣物。
季遇荌视线看过去的时候,恰好看见女仆拿着裴御城的黑色内裤。
腰部的位置,一贯绣着裴家的家族滕图。
裴御城是那种还在娘胎里,便注定站在高处呼风唤雨的人。
粗活,以他金贵的身份,是绝对不会沾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