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执意要把季遇荌母
子一同执刑,后果怕是一人都惩不了。
“大总,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习席低声说,“裴氏全族,以及古系家主统统都在场呢。”
最为家主,裴御城敢贸然包庇?!
崔震扬了扬英挺的眉峰,忽然问他“适才,我们从祭祀殿出来的那一刻,伫立门口两畔的裴家特级秘卫,有几人?!”
“??”习席脑子有点懵。
崔震微微顿住步伐,瞧见习席完全想不明白的模样,他冷笑道“不止刚刚,就连昨日我们抵达裴邸时,主殿门口迎接我们的护卫,统统都是裴家暗卫部的最高等级。你以
为是裴家重视我们?!我们领着自己的护卫,想要炫耀,但是裴御城分明从开始便压着。习席,你信不信,如果今晚我真的要处决裴念之,我们根本活着走不出祖祠殿?!裴御城那么猖狂的人,会顾忌别族家主在场?!你是对他有多大的误解,第一天认识他?!”
听了崔震的这番言辞,习席这才恍然大悟。
当然,也是在这一刻,习席再次见识了崔震的心机与城府。
所有的局势,看得如此通透。
怪不得呢。
明明只是一族的总执事,却让裴御城想动,却又不敢动这么多年。
崔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