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们查到的资料,都显示桑乔不过一个被仵作收养的孤女罢了。
“她的条件是什么?”这次问的是宁远。
他也试过自己印了几句诗出来,当真是简单到谁都能上手。
钟云礼能明白的事,他自然也明白,就凭这东西,定安军的叛贼名声便可洗刷的差不多了。
但就他对这位桑姑娘的了解,对方可不是个乐意无私贡献的人,现下钟云礼既然把东西带回来了,想必是已经应下桑乔某些条件了。
钟云礼望了望顾行云的脸色,这才想起,自己竟没有征得他的同意,就率先伙同安乐答应了桑乔的条件。
“条件是我得个让桑乔满意并大卖的话本子出来。”这题顾安乐会,所以她自己回答了。
顾行云刚送下去的眉头复又皱起,“让你个话本子?”
这一操作,别说顾行云,宁远也没看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宁远呢喃,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这人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只是这话实在显得尖酸刻薄了些,他才忍着换了说辞。
这场交易只有桑乔、钟云礼和顾安乐三个当事人,他们当然不能去问桑乔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只能问钟云礼和顾安乐。
“你们可知她为何要提出这样儿戏的要求?”
钟云礼和顾安乐一齐摇头,宁远无奈,只能让钟云礼把事情从头到尾的细说一遍。
待钟云礼说完,顾行云和宁远对视一眼,怎的好似更困惑了。
要说这其中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便是那个女仙和帝王的故事了,显得尤为稀奇古怪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