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桑乔召回桃木剑,桃木剑像是有自己灵魂般,飞至桑乔手中。
手握桃木剑,桑乔将玉把件抛至空中,剑尖直指玉把件上的那抹殷红。
段父等人看着桑乔明明没用什么力气的模样,但空中的玉把件却应声破裂,随着玉把件的破裂,段鹤年的生魂也出现在了房中。
段父等人喜极而泣,但艳煞却目眦欲裂,惊声嘶叫道:“不,你不能夺走我的段郎!”
桑乔一掌将段鹤年的生魂击回段鹤年的身体中,然后对着地上爬不起来的艳煞道:“你看,我能的。”
眼见着段鹤年的生魂已经融入进身体,艳煞越加憎恨桑乔,身上的怨气也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但此时段父等人已经不再惧怕艳煞了,开玩笑,全盛时期的艳煞都敌不过小道长,更别说现在这个苟延残喘的艳煞了。
“你为什么要祸害我儿子,我儿子根本不是你的什么段郎!”段母在段父的搀扶下,指着艳煞声嘶力竭的质问,眼中的怨恨竟是不比艳煞少半分。
艳煞冷笑一声,“他就是我的段郎,是那个只会对我好,说要娶我的段郎。”
这艳煞显然不太好沟通,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车轱辘话,桑乔已经没心情继续听这艳煞啰嗦了,她抬手就想打开地门,把这艳煞丢进去。
手上还没动作,身后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我不是你的段郎,之前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才是你的段郎。”
房间内除桑乔外的众人都已经开始不断擦拭额头的汗水,桑乔只是为了恫吓艳煞,不是为了让这些人陪着艳煞难受,见状直接将太阳真火收了起来。
虽然太阳真火被桑乔收了起来,但恫吓的效果还是很显著的,艳煞仍旧站的老远,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桑乔也不搭理她,径自走向段鹤年的床,在床板下方摸了摸,好一会后,终于在床板下方摸出一块巴掌大的玉把件。
这块玉把件依着翠绿的颜色雕刻出了山水的模样,看着宛若一副山水画般,丝毫不因是雕刻作品就显得死板僵硬,反而美极妙极。
但现在这块玉把件的中间位置却飘着一抹红,那抹红形状很是特殊,细看之下,竟像一个姿容苗条的女子。
抓着玉把件,桑乔以命令的语气:“把段先生的生魂还回去。”
听说要归还段鹤年的生魂,艳煞身上的黑气猛涨,顾不得对桑乔的惧怕,怨恨道:“凭什么,他是我的段郎,他应了我要与我成婚的!”
桑乔冷下脸来,“眼瞎我可以帮你治。”
桑乔的冷脸成功震慑住艳煞,只一瞬间,她身上猛涨的黑气便又消弭下去,瑟缩道:“我,我没有眼瞎,他就是我的段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