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疼无比,他们也不敢跳出去制止。
否则,他们就会被人多势众的灾民们打得满头包。
灾民们走后,乡绅们将家中的门关得紧紧的,吩咐下人们护好家中女眷,他们坐着轿子连夜去了县衙,找县令大人要个说法。
县衙内,除了被“神鬼”吓得起不了床的祝员外,所有乡绅富户都到齐了。
赵文昌坐在主位上,听着这些乡绅富户的指责与抱怨,淡淡一笑。
“清江县这么多灾民,我哪里管得过来嘛。
依我看,想要他们不闹事,如今只有一个法子了。
赈灾嘛。
灾民们平时胆小的很,要不是饿极了,他们才不会豁出去性命抢粮食呢。
你们捐点儿钱,捐点儿粮,让他们有饭吃,他们不用饿死,自然就不会再闹事了。
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下回还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乡绅富户们拍案而起,怒骂道“县令大人这是打算煽了风、点了火,然后袖手旁观吗?您这官当的,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他们已经听下人禀告过了,就是眼前这个狗官让那些贱民去他们家抢粮食的,这个狗官送给他们的灯笼根本就不是褒奖,而是标记!是给那群贱民认门用的标记!
亏他们还欢天喜地的把灯笼挂在自家大门上呢,赵贼真是太阴损了!
赵文昌被一群乡绅富户们瞪着,心里一点儿也不慌,他淡定地袖了袖手,嗤笑一声,道“你们不是说本官无能吗?本官这么无能,管不了灾民不是很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