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大哭起来“爷爷,我知道错了……爷爷,救我啊——”
盛南淮用拐杖垂着地面“孽障,孽障啊……”
风澹渊怒极反笑“问你爷爷?这是国法律法之事,什么时候轮到盛家家主开口了?”
盛南淮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草民不敢,
是草民孙儿糊涂。”
“不敢?糊涂?”风澹渊冷笑阵阵“不敢?你也包庇盛年这么多年了;糊涂?这一条条的人命,用‘糊涂’两个字就能抵过去了?你们当我云国律法是摆设吗?!”
“怎么都不说话?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啊!”
“风帅,是草民教孙儿无方,看在孙儿年幼份上,请求留他一条性命吧!”盛南淮恳求道。
“年幼?风青,盛年今年多大?”
“回主子,盛年今年二十三。”
“我倒不知道‘二十三’还算‘年幼’。盛南淮,你凭什么要我留盛年一条性命?”风澹渊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