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张怡她?”小桃听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这来人打什么暗号。
舟窈摇摇头,“当时女孩儿就是在那盏灯上遇害的。”
“没错,从时间来推断,张怡做全职主妇的时间和小女孩儿被侵|害时间是有重合的。”
温拂酒说得有些口干舌燥,可随身又没有带水杯。
“我们先走吧,不一会儿杨艳就醒了。”温拂酒说到。
她觉得线索也收集得差不多了,拍了拍舟窈的肩膀。
舟窈其实还想再看看这屋子,能不能找到和之前那个诡异娃娃类似的物品。
“走吧。”舟窈将东西收拾进包里,她环顾小女孩儿卧室一圈,等下次再来吧。
几人走后,刚才被绑着的小女孩儿手轻轻松松挣脱绳子,她头像木头人一样扭动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娃娃,布娃娃身上缝着动物的躯干,肚子上塞着一颗猪头,还画着几个诡异的符号。
女孩儿嘴咧到耳垂,她瞳孔黑黢黢的看不出人样,手指上密密麻麻出现几十个孔,她将手指插|到玩偶后|庭转了一圈。
杨艳从睡梦中醒来,她迷迷糊糊地推开卧室门,她只记得自己回来见了几个警察,警察走后自己就睡着了。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杨艳问女儿。
女儿诡异的笑着,她的嘴包不住口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没走多久。”
……
几人从杨艳家出来后直接回了局里,她们把线索综合整理了一下,面前立着一块白板,上面有规律的将几个嫌疑人照片连在一起。
“陈队,我认为可以着手排查杨艳和张怡之间的联系。”温拂酒靠在办公桌上,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舟窈,她身子不经意地靠向她。
陈队若有所思,“刚才送过来的报告,杨艳和张怡之前还因为打官司打过一架。”
“杨艳央求张怡给予精神损失费,不然就闹到学校去。”
温拂酒拿起笔,在白板上划出一条线,那条线连接着张怡、杨涛和杨艳。
“有没有一种可能,张怡并不是自愿当家庭主妇的。”她在张怡和杨涛之间画了一把叉。
“为什么这么说。”舟窈平时虽然跟着大家一起走案子,但有时候一些逻辑上面的问题还是需要加强,毕竟她是法医,术业有专攻。
温拂酒将白板拉近一点,“首先,我们在调查的时候发现这俩人很恩爱,并没有任何异常;其次,他俩孩子身亡为什么张怡没有报警,杨涛也把这件事不了了之;再然后,张怡对杨涛的死似乎并没有很意外,虽然她表面上很伤心。”
“综上所述,在这场关系中,张怡肯定是被动的一方。”温拂酒又把杨涛和他女儿连在一起。
“如果,我是说如果,杨涛女儿是被他侵|略之后死亡的,那么这一切就似乎符合逻辑了。”温拂酒说出这句话时在场的每个人无不惊讶。
舟窈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领:“的确,温小姐这样说的话,张怡的全职、孩子死亡没有报警、杨涛死亡张怡很开心,这些都能说通了。”
“我申请开棺验尸。”舟窈举手示意。
“验杨涛女儿的?”陈队问到。
“嗯,我可以试试,这个难度很大,不敢保证能找到线索。”舟窈学过很多专业知识,但没有用过一次开棺验尸,因为在她手里的案件没下葬之前都能破解。
这次是个例外。
温拂酒凑到舟窈身边,“舟法医加油!我相信你!”
小桃实在看不下这俩人腻腻歪歪,她咧着嘴:“你俩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舟窈:“没有!”
温拂酒:“你怎么知道!”
俩人异口同声,留下一脸懵的陈队。
他们联系上张怡,向她提出了这个要求,张怡起初没有答应,后来半夜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又同意开棺验尸。
“这张怡背后还另有其人,”温拂酒吸着泡面:“舟法医,你觉得呢?”
舟窈喝着咖啡,她眼睛在温拂酒身上来回浮动,被温拂酒点名后有些心虚。
“嗯,等开棺验尸,或许一切都能真相大白。”
殊不知,在张怡家里,那个诡异娃娃站了起来,它跑到张怡面前。
“我的事情办完了,你什么时候兑现承诺?”诡异娃娃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