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头饰也有些老旧，不是和旗袍一个时期的，而是更早一些的。
从照片里来看，卓洪光也已经上了年纪了。
照片背后有日期，是那张报纸的后一年。
陆无掐指一算，虽然没有能够知道时间的东西。
但就这个服饰差别，最少也得是一二十年了。
卓洪光照片里这年纪，也应该是六七十岁。
到现在最少是bā • jiǔ十岁。
陆无是没见过谁家老人七八十岁还动作那么利索的要吃人的。
再这么一想，信里提到的比价值连城的宝贝还重要的秘密，说不准就是卓洪光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原因。
后来，又从一个太太房间的夹缝里找到了几张照片。
被纸包着塞到了夹缝里，看来是很想保存这几张照片了。
一共三张，时间跨度是，每张间隔二十年。
三张照片的区别，仅仅是衣服上的差别。
这不正常。
四十年容貌都不发生变化的人，那真是很少了。
就算有，也不可能同时有这么多人容貌没发生变化。
特别是那个卓洪光，更是不可能。
照片里的人，表情也越来越阴沉，甚至是有些麻木了，像是行尸走肉。
能够搜出来的，也就那么多了。
陆无想了一下，“去搜搜管家的房间怎么样？”
“那个管家知道的应该最多。”
高天逸没有异议，这样的话，又得分成两拨人了。
中招的人可不敢有意见了，毕竟他们也意识到，现在的他们，就是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