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岚的声音唤回了陆无的思绪。
陆无猛然起身，倾身就吻了过去。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够感觉到真实。
陆无吻的凶狠，更像是个强人所难的恶霸。
一吻完毕，他抬手，指尖抚过九岚被咬破的嘴角，眉眼微垂，“你可以咬回来。”
九岚对上陆无的目光，只说了一个你，就戛然而止了。
他从陆无眸中，看到了极致的疯狂。
而且眼前的陆无，整个人都透着一种随时会崩坏的诡异感。
九岚迟疑了一下，“陆无？”
陆无应了一声，“嗯。”
他微微偏头，“怎么了？”
最终，九岚握住陆无的手，眼尾笑意晕开，“没事。”
但他仿佛在说，他一直都在。
陆无想，是啊，九岚一直都在。
然后无数次，死在他面前。
陆无敛去眸中的情绪，看向其他玩家。
也不管他们看自己的怪异眼神，以极快的速度说出他们不认为陆无会知道的各种小秘密，小癖好，外号，小名。
接着在他们震惊的目光里表示，什么也不用问，只需要听他说。
还有人试图开口，陆无一个眼神，就让人噤若寒蝉了。
陆无简略的说了一下他们陷入循环这件事。
在循环里死了无数次这件事。
刘宏凯忍不住问了一句，“每一次你都记得之前的发生的一切？”
这句话，更多的是震惊，和……不忍。
一个人如果真的，经历了无数次这种事情，会崩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