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说。”
他上下打量,声音喑哑:“面色绯红、嘴唇湿润、身体扭动、香汗四溢……浑身都写着,你想要我。”
“是酒、酒……”我辩驳。
“其实,那只是普通的喜酒,除了暖身,没有其它作用。”
“……你骗人。”
“我有没有骗你,你心里清楚。”
他含住我的耳朵,嗓子没有发声,气音涌入我的耳道,像在说悄悄话:“因为你知道,你早就跟我一样了……根本不需要酒,你一看见我,就想要我。”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我讨厌他将我彻底束缚、而自己依然从容疏离、依然有功夫整我骗我的模样。
所以我呼唤着他的名字,在觸手松懈的那个刹那,搂住了他的脖子。
当我完全贴向他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他强烈的身体反应,我就知道,他从来都不似表面上那般从容。
“是你惹我的。”
他低吼一声,将我压至榻上。
在理智彻底丧失之前,他好心地提醒我:“棉棉,这里不隔音,周围这些绸缎还是半透明的……我真想知道,当着所有鬼怪的面与我结合……会不会让你舒服又害怕得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