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因纠结在区区几个毒物上,在日日上值的大理寺里,草草地与她做出这等荒唐事么?
只得立刻应她:“我让他们移,你停下!”
扶萱啃他的动作一顿。
而后,静了几息。
继而,张开了嘴,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血腥味漫出,她才收了为非作歹的贝齿,在他脸上方,挑眉朝他道:“这一口,就是‘别的’。”
她那神色,就差朝他说:你以为还会是什么。
记忆回拢,谢湛揉着眉心叹气。
可不是么,他会不会对她怎样,她还能不清楚么。
委实是个狡猾的小女郎,连他这般,在与人斗智上,也算身经百战的审案之人都上了她的当。
谢湛自嘲地笑了笑。
热气氤氲中,他展开长臂,搁在浴池的池沿,闭了眼,头颅后仰,在池边散下一头墨发。
慵懒极了,却也满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