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带了两层意思。
景和二年三月十八,是一切事情的开端。
短短时日,凤瑾性情大变,从仁君变为暴君,谢玄权力被收,麾下仅剩十九玄卫,与越人激战的黑虎军忽传通敌叛国,全军上下,仅剩将军顾长风一人生还……
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
那夜色温凉的一晚,他彻彻底底的拥有了凤瑾。
翠玉盏从凤瑾手中滑落,囫囵的在桌面上打着转儿,玉器的清越之声与木质的厚重之声交织在一起,唤醒了追忆中的楚辞。
眉宇轻蹙,右脚跨出,长臂一捞,衣摆一转,就抱着凤瑾背靠在了廊柱上。
怀中的人美艳动人,陷入微醺而倦意上涌的她,多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风情。
明明迷惘纯情得像个孩子,眸中也没有任何有关情爱的内容,可就是她这懵懂的眨眼蹙眉,撩拨得楚辞心弦颤动。
他分明没有饮过一滴酒,他却有些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纵使无情也动人,刚好符合他们现在的状态。
楚辞压着上涌的血气,背靠廊柱,以腿为凳,小心的将凤瑾揽在怀中。
“凤瑾,你曾对我做过什么,你就没想过要负责?”
怀里的人没应,只不太舒服的往他胸口拱了拱。
楚辞额间冒了虚汗,嗓音也出现明显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