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府尹不顾一切还在追赶。
一只手突然出现他的视线中。
随着这只手出现,府尹才发现有个人就站在池塘前方。
明明池塘边缘没有任何掩物,这人就好像早就站在这里从未动过,他之前却毫无察觉。
她周身萦绕一条缎带似的灰雾,灰雾不浓也不多,偏偏府尹无论是如何都看不清这人的模样,也看不出她的身形,稍微一错眼去看女儿就不记得这人的特征,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规则威能在消除不该存在他脑海的记忆。
神,不可直视。
……
宓八月伸手抓住缠着女童腰上的恶诡。
后者惊恐万分,求生本能拼命挣扎。
可惜这只恶诡才刚成长到能触碰人身,连直接shā • rén都做不到,根本不是现在宓八月的对手。
同样发现自己挣不开的恶诡嘶声求饶,“我只是在跟她玩耍。”
宓八月在它七寸一捏。
咔嚓。
蛇身恶诡凄厉尖叫。
宓八月笑说:“我也在跟你玩耍。”
本来捂着耳朵的女童松开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宓八月。
注意到她注视的宓八月,若有所思的晃了下手里的恶诡。
“看得见吗?”
女童软糯的说:“蛇蛇,要吃,蓉蓉。”
宓八月来了兴趣,“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