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真的清白不保,就算国公之位捧在跟前,她又有何脸面,让自己的儿子承袭?
又或者,何氏跟沈秋河还允不允许,国公之位再落如沈崇远之手。
如今太子风头正盛,沈秋河这个近臣,真的想要争,她又怎么能争的过?
悔,大约此刻是真的悔了。
何氏长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们随即离府,永远不要来京城,不然,这君子之风我定也不会守住!”
何氏眼神扫过那府医,若是真的他日再出现到京城,即便知道他是良籍,也会想法子将人杀了。
婢女逃过一劫,赶紧磕头谢恩。
府医也不敢多言,随即扶着婢女离开。
只是,那婢女的籍契单子,何氏却没有给她们。没有这个,婢女只能跟着府医过躲躲藏藏的日子。
即便他日两人闹翻了,府医也只能shā • rén灭口,没有籍契单子,牙婆子都不收这样的人去卖的,婢女想要活路只能紧紧的攀附府医。
可若背的人命官司,府医也得当一辈子的过街老鼠。
而且,现在是何氏开口放人的,可出了这个门,他们什么文书都没有,何氏完全可以说,这两个下人私奔。
拐带主家死契婢女,那可是要入狱的。
所以何氏说让他们远离京城,并非是威胁,也是府医现在不得不走的路。
从此,天涯路远,愿,再无相见之期!
看着他们离开,郑氏颓然的跪在地上,慢慢的抬头,用着沙哑的都快说不出话来的嗓子,说道,“谢谢母亲,谢谢弟妹。”
何氏微微的抬头,此刻她不想见郑氏,“你,好自为之。”
没有任何苛责的话,却也因此,写满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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