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姐夫夸奖,我这就当姐夫应下了。”乔文柄笑的更加灿烂。
旁人告假挨骂不说,肯定到时候位置也不一定好保了,可自己不一样了,沈秋河书信一送过去,这假告的那叫个妙。
说完军营的事,乔文柄还没有走的意思,喝了一盏茶才有轻声问道,“不知道姐夫,怎么安置戏子母女?”
“母亲的意思是,远远的打发走就是了。”沈秋河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乔文柄却冷笑一声,“要我说母亲就是心善,留着这俩东西就是祸害。”
说到这话,眼睛迸发出了冷意。
只是一闪而过,又恢复了正常,“不过母亲不想要她们的命,咱们做晚辈的也不能忤逆,怎么也得拔了她们的舌头。”
侯府的事,才不能对外说起。
沈秋河听了这话,瞪了乔文柄一眼,“胡闹,我是大理寺丞,怎能带头做这种事情?”
沈秋河看着说话凶,可意思乔文柄立马领会,只要不让沈秋河动手就是了。
“姐夫说的是,咱们都是遵纪守法的人,断然不会胡来。”说到这,话自然说到了。
乔文柄离开的时候,沈秋河给王四使了个眼色,王四随即领会,将人领到外头。
乔文柄想动戏子,人现在在沈秋河的手上,自然是要得到沈秋河的首肯。沈秋河不能明着说,可是让王四去放人,肯定是可以的。
到时候,乔文柄想怎么收拾还不是他说了算。
当然,军营里可不是说内宅这种,你讽刺我一句,我讽刺你一句便就完事了,那是真的说砍头就砍头的地方。
乔文柄有的是法子,留戏子俩的命,可是却让她们,口不能言手不能书,想要将跟宁顺候的一切传出去,那是万万不可能。
侯府这俩儿子那叫个各有特色,乔文清是状元自然是光明磊落的真君子,而乔文柄走了军营这一条路,却也是睚眦必报耍尽手段的真小人。
侯府内宅里翻了天,可是在外人眼里,人家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状元跟郡主自是一段佳话。
美中不足的是,宁顺候摔出毛病来了,那也只能怪他没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