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氛围中,明斯洳本就出挑的眉眼更显惊艳,裴沫心口一阵悸动。
冥冥中似有一根线在牵引着她一般,情不自禁的走过去,然后紧紧牵住明斯洳的手。
温热滑腻,渴望沸腾。
随着脚步一阶一阶往下,浮躁的心神奇般定下些许。
裴沫飞快的往身侧看了一眼,明斯洳身上一片布料都没有,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裴沫强自压抑着自己偏开头去。
空气浸润着冷意,怕明斯洳着凉,裴沫加快了步子。
直接走到尽头,推开门,走进只属于她们的隐秘之地。
在裴沫都未发觉的时候,她已经全然接纳了这里,从一开始的未知恐慌,到现在的无所顾忌的安全感。
这里的秘密,只会有她们彼此知道。
被褥已经全部换了新的,蓬松柔软,裴沫第一时间让明斯洳躺了进去,随即她去重新挑选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更短,更蓬松。
又折腾了一阵其他的东西,裴沫打开一条幽暗的灯带,隐隐绰绰,只能看到非常小的光亮。
心脏砰砰直跳,裴沫还是觉得很羞耻,所以她大着胆子让明斯洳背对着自己跪伏下,迟疑了几秒,明斯洳顺着裴沫的意,摆出她想要的动作。
在某些时候,裴沫总是意外的大胆,明斯洳背对着她,心颤了颤,眸光短暂失神。
没有经验,裴沫的动作异常缓慢。
偏偏这样,会让人觉得更加煎熬。
因为裴沫害羞,她不仅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灯带,还拿被子将两个人的身体都盖住了,裴沫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视野一片漆黑,她只能摸索着动作。
指尖由冷到热,毫无规律的触碰。
被窝里温度不断攀升,明斯洳的耐性在临界边缘反复横跳。
裴沫只用了一条小尾巴,然后用手拨弄出水花,如缓缓侵裹着沙滩的温柔海浪,海潮的余韵不断堆积着,就是不肯给人一个利落的结束。
明斯洳忍的艰难,裴沫的动作总是要慢又轻,在短暂的刺激与绵延的空虚中来回交替,毛茸茸的触感时不时轻轻扫过,这加剧了皮肉下叫嚣的渴望。
在一个短暂的高峰后,明斯洳翻过身去,摸索着扣住裴沫的腰,让她半伏在自己膝前。
“……”
“我应该是教过你的。”
明斯洳呼吸凌乱,她快速的说了几句话。
裴沫手上动作僵住,指尖上挂着晶莹的滑腻,声音涩涩的,透出几分迟疑。
“明阿姨,那回你醉了,只让我往下点,更用力一点。”
裴沫当时照着明斯洳说的做,折腾了整晚,结果第2天明斯洳就发烧了。
感受到了裴沫的迟疑,明斯洳抿了下唇,哑着声音道。
“不用怕,不对我再教你。”
幸好灯光很暗,裴沫脑子愈发昏沉,温热潮湿的火焰如滚动的岩浆,侵占了她所有的思维,伴随着过电般的酥麻感,沿着每一寸经脉,抵达四肢百骸。
从心到身的愉悦感与满足感。
终于,裴沫慢慢低下头去,下巴偶尔会碰到毛茸茸的尾巴,撩得她的脖颈一阵细密的痒。
呼吸声愈发沉重,不知道是谁操控了谁,顺应着身体的本能将某种感官放大到极致。
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抓出长长的褶,如若置身在浮动的无边绿野,又仿佛被抛向云端,无休止的长风吹动着流云,如同成熟的棉花种子在炙热中拥起一簇又一簇柔软……
瞳孔逐渐失焦,明斯洳突然颤抖着蜷紧身体,继而绷直,浑身脱力。
裴沫喘息着趴在明斯洳身上,窸窸窣窣整理了一阵,才将头抵进明斯洳的颈窝。
两人相拥着,慢慢平复紊乱的呼吸。
明斯洳抬手轻拍着裴沫的背,捉住她的手,牵到唇边亲了一口,喉间逸出低笑,“做的很好。”
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好,就像是有着某种一点即通的天赋。
裴沫眼睛里蒸腾水汽还未完全褪去,加上出了汗,黏黏糊糊的,有点不舒服,没说话,只在明斯洳脸颊上蹭了蹭。
实话实说,裴沫对这一次也格外满意,连带着心里仅剩的那点怒气都消了。
从这天开始,裴沫又搬回了明斯洳卧室睡,并且两个人的互动明显不对劲起来。
原本只有郭叔一个人知道,渐渐的,于妈也发现了不对劲,又过了几天,其他佣人也开始察觉到了。
明斯洳的性向,一直被外界猜测着,从没有锤实过,但都偏向她应该是喜欢女的。
自从明家接纳裴沫后,这种偏向更明显了。
但是三年过去,原本大家猜测的情人关系逐渐向着母女关系发展,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好在庄园的佣人都干了不少年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渐渐的,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不过对裴沫的态度,发生了十分难觉察到的微妙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