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启儒望向已经走远的马车,摄政王季翀七岁伴皇子读书,十三岁进御林,十七岁被派边疆镇守,二十回京做生辰被先帝留下,二十一岁被先帝任命为顾命摄政王。
一晃眼,他已二十八岁,不仅没有婚配,连妾氏、通房都没有,有传言说他进御林军时被人下阴绊子伤了身子,又有传言说他想娶的女人嫁给了先帝,从此伤情断俗不再婚娶。
究竟那个是真的,没人知道,但有一点众人都知,这多年摄政王身边连只母苍蝇都没有。
五天后,船空了,老杨跟做梦一般。
“叔,有机会再合作。”沈初夏清理完最后一批烧残的变色瓷器,挥手跟老杨告别。
“他爹……他爹……沈小哥走远了!”
老杨被婆娘叫醒,“京城人都这么有本事?”
老杨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追过去,“沈小哥……沈小哥……”
沈初夏停下脚步:“叔……”
老杨有些不好意思:“冬闲,我家还会烧两船,到时……”
原来还想与她合作,“好啊。”沈初夏答应了:“不过下次不要烧陶碗了。”
“好,那我就烧瓷碗瓷瓶。”
沈初夏想了一下,“这样吧,叔,咱们找个食肆,边吃边聊。”
“好咧。”
这五天一直忙的跟陀螺一样,杨家兄弟都没空跟老娘吹牛,“娘,你知道沈小哥把我们的货卖了多少银子吗?”
“多少?”
“我们一百两,他八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