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禹衡倒是优哉游哉地靠着,眼神从她身上扫过嘴角挂着笑意:“夫人身材很好,刚才已经展示过,是我忘夸你,所以还想展示一遍?”
秦嫣倏地又钻进水里躺下来气鼓鼓地说:“第二个问题,东海岸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秦嫣清楚自己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南禹衡对她都如此保密,说明这件事对南禹衡来说至关重要,她必须要清楚有多少人知情。
却听见南禹衡说:“不加你的话,一个半。”
“一个半又是什么鬼?一个是谁?半个又是谁?”
南禹衡漫不经心地绕着她的小卷发:“这个家里就荣叔知道,我总要有人帮我外做些事。”
秦嫣吃惊道:“这么说连芬姨都不知道?你干嘛连芬姨都瞒着啊?她照顾你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信任她吗?”
南禹衡却略微蹙眉睨着她义愤填膺的小脸:“我连你都瞒着,我不信任你吗?”
一句话倒是堵得秦嫣鼓着腮帮子。
“芬姨不像荣叔,她在家时间多,还要和南虞一家子周旋,知道对她来说未必是好事,要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让你增加心理负担。”
秦嫣低头想想,便明白过来。
演戏并不难,难得是把戏演到生活中,连自己都要骗得过,才骗得别人,瞒天过海,芬姨如果不知情,平时无是应对南虞他们,还是东海岸的邻居都不会半差错,而一旦知道实情,芬姨要承担的心理压力便更大,一个行差踏错被别人看来,就有可会将南禹衡多年来的心血付诸东流,他不想冒这个险给芬姨那么大的压力。
秦嫣想通后便继而问道:“那你干嘛告诉我?”
南禹衡笑而不语地看着她,秦嫣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游到他的胸前,将下巴磕在他结实的胸口眨巴着眼:“问你话呢?”
南禹衡将她提到眼前,目光如水地说:“我是男人。”
“我知道啊。”
“所以总有为女人冲昏头脑的时候,比如现在。”
秦嫣憋着笑转过身伏在他胸口:“你之前不是忍得挺好的吗?”
“这个我们过会再讨,你继续问完。”
秦嫣才想起来:“那还有半个是谁?”
南禹衡却口气揶揄地说:“你猜不到吗?”
秦嫣赫然抬起头:“我爸爸?”
南禹衡低低地“嗯”一声。
“我之前会试探你,就是猜想你跟我爸说什么,我爸才会同意的,可那次我爸要我们离婚,你在我家装病还把我爸唬住,我就打消那个念头,所以半个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