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老板之忧而忧,后老板之乐而乐。”
说到底王奂和顾玄武赚苏胖子的钱,无心要赚王奂和顾玄武的钱。
老板的老板不是我的老板。
所以无心要给他们做出一种假象,就是无心比王奂自己还要担心。
………………
两个时辰后,文县医院的一个重症病房。
病房外站在挎枪的士兵站岗,病房里坐着三五俩个人。
顾玄武、无心、月牙还有几个顾玄武的手下。
“呃呃呃……呃呃……师弟,我的师弟啊!”无心坐在床边哭泣的喊道。
“你怎么就不等师兄呢!都是师兄没用,若是师兄能再早到一分钟也许你就没事了,都是师兄的错,都是师兄的错啊!!!”
“呃呃呃……”
无心哭的是肝肠寸断,失魂落魄,把一旁的月牙都惊呆了。
混迹江湖一百年,无心什么没干过,讨饭,偷东西,脸皮练的早已比城墙还厚,在人面前哭算得了什么,只要对自己有利而且又不违反道德,就都能干。
“师傅,师傅!”顾玄武急忙叫停。
“唵啊~”无心回转头来,一脸痛苦、满脸泪痕的看着顾玄武。
“戒痴师傅还没死,但是你要再这么哭下去,容易把戒痴师傅送走。”顾玄武尴尬的说道。
“还没死啊!”
哭罢无心用白色的床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