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睡着了。”
“没事,他刚刚哭累了,睡着了没那么容易醒。”
瞿夫人伸出手,纤长的双臂变换了几次角度,跃跃欲试,又好像无从下手,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抱过孩子,已经不知道怎么正确地拥有这样珍贵又易碎的东西。
最后她还是在沈岱的帮助下把丘丘抱进了自己怀里,丘丘砸吧了两下嘴,透红的眼皮抖了抖,但没有醒。
瞿夫人长吁一口气,她看着沈岱,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
沈岱轻声说:“我们把他抱进屋里吧。”瞿末予马上就会进来,不能让他靠近丘丘。
瞿夫人把丘丘抱进卧室,明明卧室里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双人床,她还是要抱在怀里,满眼欢喜地看着:“他真可爱,跟末予小时候好像啊。”
沈岱有些尴尬。
瞿夫人也意识到这句话不该说,她道:“他刚刚为什么哭呀。”她的本意是换一个话题,可惜这个话题更尴尬。
沈岱听到了瞿末予进门的声音,只能实话实说:“他害怕瞿总,不能跟瞿总靠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