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回家。”
“这里就是我家。”
沈岱瞪着瞿末予。
“我真的睡客房,我保证不会打扰你。”瞿末予眨了眨眼睛,“这里有我的东西,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别赶我就行。”
窗外适时地来了一声闷雷加闪电,雨势也大了起来。
沈岱整个人有些紧绷:“你睡客房,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瞿末予拍了拍丘丘的小屁股,“咱们的儿子作证。”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岱反锁了门。尽管他觉得瞿末予不会半夜闯进来,但心理上还是需要多一道防护。
其实他是想zuò • ài的,尤其是今天中午那一个吻,调动了身体里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渴望,但他担心瞿末予会趁机标记他,或者就算不是故意的,到了情浓之时,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或许会主动乞求被标记,他不能冒这个险。
他心中有太多难以抚平的创口,他虽然接受了瞿末予的靠近,但午夜梦回时还是无法忘记曾经经历的痛苦和绝望。但他既然选择了未来,就必须主动去解放被囚困的心,他要确认他真的看到了瞿末予的改变,接受了瞿末予的补偿,他要发自内心地相信他们会有好的未来,他要敢于正视他对这个曾经给过他至深伤害的人的爱,这一切都必须是他成功拯救自我的结果,而不能因为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