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崇词穷,看着白乐乐趾高气昂的模样,不由气急败坏地说:“你们这么做,与霍兴耀有什么区别?”
“手段下作,有失光明磊落。”
“切。”白乐乐不由爆粗口,更不愿意和他讲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恶人就该恶人磨,像霍兴耀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怎么对他都不为过。”
“而且……”白乐乐突然笑了,看着方崇问道:“你觉得哪种方法好?还请您指教。”
“是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亦或是忍气吞声不了了之?”
“这……”方崇没话说,这两种方法都不可取,没有一点实际意义。
“打人犯法。”白乐乐轻哼,看他说不出话来,“我们可是遵纪守法,谨守道德底线。”
他又道:“民不与官斗,我们这也是没办法。”
白乐乐直言:“二十几年都忍了,不愿意与这白眼狼一般见识,可是连生母临终遗愿,只想见他最后一面。”
“他都无动于衷,这是人干的事?”
“这里一定是有误会。”方崇脸色缓和不少,想了想道:“否则不会这般决绝。”
“哼。”白乐乐有些厌烦他的态度,一脸不耐地说:“有啥误会?没有苛待苛责,又没任何索取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