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封樾在床.上总是有很多充满恶意的点子。
我们把接吻这件事做得同滚过床单差不多激.烈。
我被他压在书桌上,鼻间除了他的呼吸,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木头香。
我全身睡衣都散了,腰上大大小小的掌印,锁骨那一片像过敏那样泛红。
封樾让我躺了一会儿,自己在椅子上坐下来,又看着那几幅图。
最后我歇好了,坐起来,脚垂着,脚尖恰好能碰到被空调吹得冰凉的地面。
才听到封樾说。
“你选的那个是我的作品。”
是吗?
我惊讶一瞬,因为自己能选到他的而高兴,笑着说:“您太有才华了。”
他好像被我的反应逗到,握了握我的手腕,拇指又在伤口处停留了几秒。
“这里记得换药,好好养着,不会再有疤了。”
我脸上一僵,说好。
空气安静之时,封樾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他接电话时我们离得很近,所以我才看见了。
打电话的人是郁南。
封樾问他有什么事吗,那边郁南声音很着急,也吼得很大,我基本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