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抱到了浴缸里,青年拿着浴头往里面正在灌水。
受伤的膝弯现在根本就沾不得水,他还抱着一线希望,倘若愈合得当,虽然不能像正常行走,却好歹不会像现在这般,感觉下肢彻底不受自己掌控。
被水浸湿后疼痛感愈发的鲜明,睡袍被打湿后完全的贴合在了皮肤上,他只能无力的将两条苍白的腿搭在了浴缸的边缘,唇瓣微张着艰难喘息。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片刻,青年的躯体也挤到了浴缸里。
“……滚!离我远点!”他歇斯底里的挣扎起来,可软绵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分毫气力。
他的命令,再也不能让对方听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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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家里老旧的吊扇,现在能看见的换成了浴室里明晃晃的灯,像是手术台前将人用器具解剖一般,会用刺目的光亮将伤口清晰的暴露在医生的视线里。
性与爱从来就不能相提并论,至少在他的世界里是如此。
每个人都会用别的目的,将他一次又一次的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