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吧。”只要别让他找个人打炮,其他都好说。
他跟在蛇皮身后往那个楼梯间走,到口子上的时候,他听见蛇皮嘱咐那两个侍者给他找间没人打扰的房间睡一会儿。
那个被蛇皮带着的年轻人,虽然是个男生,但是贴在蛇皮身上堪称一个“柔若无骨”。程灼被酒精和睡意荼毒的大脑差点被他那副样子雷到整个清醒过来。
好在蛇皮去的是三楼,他则被侍者引向四楼。分开之后,睡意重新上头。
四楼有几个房间门上是不带小窗口的,进去后布置也更像正常的快捷酒店而不是“主题酒店”,程灼看这个布置安心了,反锁房门后倒头就睡。
他没拉窗帘,第二天早晨被阳光叫醒。
阴沉了好几天,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太阳,程灼翻身坐起来,脑子懵了好一会儿。
他昨晚直接睡的,外衣外裤还在身上,起床时特别难受。有心去姑姑家洗个澡,可他既不知道几点了,也没带换洗的衣服。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回村里一趟。
从酒吧值班的工作人员那里找回自己昨晚带来的伞,程灼出了酒吧。太阳很大,他整个人嗓子冒烟,非常不舒服,于是抖了抖雨伞上的水,又把伞撑开了,顶在头上遮阳。
公交车站里有报时用的钟,程灼走到的时候是早上8点半左右。
原雨应该已经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