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呆呆地看着祁斯年,摇了摇头。他全身都是虚软的,夜风吹来,背上一阵凉意,才发现自己居然因为紧张而出了汗。
“那就是不喜欢我了?”祁斯年语调平静地问。
白朗愣了一愣,立刻回过神来:“怎么可能!”
他的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甚至因此哽咽了一下:“我喜欢了你这么久,你明明就知道,怎么可以这么说。”
祁斯年笑了,伸手抱住他哄:“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白朗委屈地把头埋在祁斯年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白朗的心脏又不争气地猛烈跳动起来,脸颊发烫,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白朗抬起头看向祁斯年。
祁斯年笑了,胸腔发出微微震动,回答道:“喜欢。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白朗想到了二重奏结束时祁斯年俯他耳边说的那句话,心又酸又软,被他这句“喜欢”勾得直发痒。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根本无法思考,除了兴奋就只剩下头晕目眩,于是抱着祁斯年,努力保持最后清醒,说:“不是对后辈的那种喜欢,也不是对朋友的那种喜欢,要对爱人的喜欢。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