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恐怖灵异>为你情根深种[快穿]> 第208章 师尊水端稳(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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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师尊水端稳(14)(3 / 4)

“是。”乐幽聆听他的教诲,轻轻抓紧了他的手臂道,“有师尊在,徒儿不怕。”

他不怕苦,亦不怕磨砺,修途之上多要依靠自己,他只是怕师尊不在他的身边,只留他一人不知该去何处,不知登顶有何意趣。

“嗯。”宗阙看着青年眸中溢出的依恋之意,心中思绪轻沉。

小徒弟不仅仅是依恋。

他便是他,虽是两段记忆,却是一颗心,说不上是哪一面影响到了哪一面。

“莫哭了。”宗阙取过一方帕子擦过了他的眼尾道。

“徒儿自己来。”乐幽感受着眼尾的动作,想要取过帕子时却不小心握住了他的手,顿时脸颊通红,眼神飘忽,“徒儿已是大人了,可以自己来。”

“嗯。”宗阙将帕子递给了他。

乐幽小心接过,擦了擦脸上眼尾残留的泪水,将那帕子攥在掌心,看向了窗外的风景,此处果然是寥郅峰顶。

环境让人安心,乐幽轻舒了一口气,打算下榻时却看到了散落在床头的图卷,他不知如何回来,但师尊应该是未起疑。

不过那人也太不讲究,纸张一类的怎可带到榻上?

乐幽伸手拿过时宗阙眉头轻动,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

而青年本来只是随意翻看,在看到其上的画时却是瞬间眼睛瞪大,满脸通红,直能滴出血,冒出烟来。

夺晦自是看过许多,可小徒弟从始至终都未接触过此事,只知人能结成道侣,不可泄了元阳。

宗阙那一瞬间有些头疼,图卷他未在意,因为对方本是一人,但这种东西的确该他收起来,若对方收着,还不知道要教些什么……罢了,左右记忆要融合,未知之事皆要知道的。

乐幽看着那纸上衣衫半褪拥在一处的人久久不能回神,其上之人并非他人,而是他与师尊,如此不庄重,如此的……

“师尊怎会有这个?”乐幽吞咽了一下口水问道,脑子里都是空白的。

他虽恋慕师尊,但还未能肖想这种东西,他的床头为什么会有这个?师尊可看到了?!

他的手蓦然后移,下意识将东xī • zàng在了身后,整个人都快烧红了。

“这是你画的。”宗阙说道。

小徒弟该知道那并非梦境,而是记忆融合。

乐幽怔住,话语磕巴:“我……我……画的?!”

不可能!他从未见过此事!

不是他,是夺晦,他竟敢将此物展露在师尊面前,实在是不知廉耻!

“嗯。”宗阙看着青年面上滴血的模样道。

虽是一人,却是两种不同的情绪,奇妙又可怜可爱。

“此图非……非徒儿所画!”乐幽握着那画,哪里不知道师尊已是见过了,“徒儿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人,他实在是有些不知礼数,如此冒犯师尊。”

此图呈现在师尊面前,实在污秽,他还不如死了干净。

“为师知道。”宗阙开口道,“但他亦是你。”

乐幽怔住,一时有些无法反应他的话:“师尊知道?”

“嗯。”宗阙起身道,“他如今被关禁闭,你可出行,却需让他留在此处,不可随意出入。”

“唔……”乐幽看着他的身影,各种纷杂的情绪一时无法处理,“他做何坏事了?”

师尊从不罚人,甚至相当纵容,当然,鉴于师尊一剑便可斩杀化神级的妖兽,他亦不敢闹的太过分,对方到底做了何事被师尊处罚?

宗阙沉吟了一下道:“很多。”

乐幽:“……”

宗阙出了此处道:“既是回来,便需静心修炼。”

“是。”乐幽起身行礼,看着拿到面前的图卷,仿佛烫手山芋般扔在了一旁。

该罚,确实该罚,如此悖逆之事必须罚过。

可他竟如此明目张胆,师尊知晓他们记忆不通,是不是也知道对方的心意了?

他如此胆大妄为,师尊竟只是罚禁闭吗?好像也不见生气,还是在他做噩梦时来了?那他是不是也能……

乐幽想到此处,头顿时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捂上自己的脸,几乎要伏到榻上:“不可不可……”

他觊觎师尊已是罪过,那人让师尊明晰了心意,便被关了禁闭,师尊明显是拒绝此事的,虽不会重罚,想来亦不得亲近,他绝不可行此事。

乐幽一手扶着床榻,勉强平复着心绪,看向那榻上的画卷时头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既想撕了,可上面画的是师尊,又……

他的手伸将出去,小心拉过那画卷,竟似做贼一般看向了那其上的画面,脸颊通红之时蓦然回神,将画卷丢进了储物戒指之中,坐在榻上,喉结轻轻吞咽着。

若想在师尊身边长久待着,便不能让觊觎之心明目张胆。

他的恋慕是见不得光的,师尊如此呵护,想来还是将他当成了徒弟,其中辛酸苦楚又或是甜蜜,都只能他一人品味,绝不可生此亵渎之心。

乐幽静坐良久,才将体内沸腾的气息压了下去,脑海之中不再热意翻滚,许多无法理清的事情也再度翻涌了上来。

师尊知道他与对方不同,此事倒不难解,那人敢行此事,举止作为必与他不同,师尊若分辨不出来才奇怪。

可师尊不知何时知道的,又为何如此笃定他二人为一人?

梦境……

乐幽福至心灵,眉头轻蹙,他的梦有许多与现世相同之处,却也有许多不同之处,最重要的是这次的梦与上次连了起来。

修士的梦从不会无缘无故,而且如此真实,对方说是他,他却一直怀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但若那不是梦呢,而是属于对方,不……属于他原本的人生呢?

这样就说的通了,所以对方才会知道他原本的一些事,却又不知道他与师尊相处过的事,所以他才会见到陵江真人便觉得不适,那他又为何会对虞娇儿感到熟悉。

莫非他原本与虞娇儿有旧?不可能!他便是如何,也不会生成浪荡轻浮之人!

可那露骨的图纸……

乐幽取出玉简,在其中刻录上了字:你可有与其他人行过那种事?

他是炉鼎,只可采.补一次,但也不是不能双.修,若他真是如虞娇儿一般只想与师尊春风一度,绝不能放任他如此!

玉简收于戒中,乐幽看着其中的图卷,将其放的更远一些,直接塞进了犄角旮旯里,用箱子直接压住才罢休,而玉简则被放在了每次二人交互消息的地方。

体内灵气翻涌,乐幽看着庭院外,一时却有些不敢出去。

让师尊看到那种图,实在是令人羞于启齿,无颜见人。

这到底是他的身体,师尊见他时也不知会如何想!

乐幽捶了一下床榻,却不如之前那般对另外一个他抗拒异常。

那若是他的人生和记忆,便是他自己,若他未遇到师尊,此刻见到,必然十万分的想要,曾经划分,如今却是一体的。

可是画春宫图倒也罢了,到底为何要画他与师尊?!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变得那般浪荡?

若真是与旁人合欢,他又岂能再觊觎师尊!

应是不至于,他的体质危险,既是知道,必不会让其他人轻易近身,他对虞娇儿也只是熟悉,并无亲近之意。

乐幽如此安慰着自己,到底起身踏出了房门,可心绪不同以往,目光四下打量,待至庭院中时却不见那以往坐于凉亭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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