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喝完过了一会儿踉跄着晕了。
“被害人被杀,应该是有人在茶水里下了mí • yào。”叶文初问张家人,“这杯茶谁送来的?”
张王氏说是她送的,她送的是一壶茶。
“就放在桌子上……咦,茶壶呢?”
张王氏发现,桌子上只有一个茶盅,原本还有一只茶壶不见了。
“董峰,劳驾你附近几条巷子走走,看看有没有茶壶。我怀疑凶手带走了。”叶文初吩咐完董峰,又对张王氏道,“我先验尸,你回忆一下,如果有人往茶壶里放mí • yào,会在什么时候有机会。”
张王氏吓得站不住,她没有想到她给夫君泡的茶被人下药。
“好、好!”
她一家人去厨房讨论下药的事。
叶文初验尸:“死者四十五岁。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的丑时到寅时之间,一刀毙命。”
“死者胸口以及后背有旧疤四条,膝盖红肿应有关节病。”
“右手的食指没有功能。”叶文初发现,死者的右手的食指被什么东西压扁了,她问张家人,他家的婆子正事,张植的右手食指从十多年按,就不能动了。
“谢谢。”叶文初将尸体盖上,让人将尸体抬出去。
她检查墙上的一剪梅,马玲跟着道:“和法华寺画的一模一样。”
“是的。”叶文初道,“但是,太像了。”
马玲不懂,问叶文初:“什么是太像了?一个人画一副画,还能画得不一样吗?”
叶文初道:“但一个人画一副画,其实很少会一模一样。”
尤其是在墙上,这种高度控笔更难。
真的一模一样肯定也存在,但肯定是将这幅画练习了成千上万遍,让肌肉都有了记忆,从而让每一次下笔和走势都一模一样。
董峰回来了,手里拿着碎裂的瓷器,张家人一看就说这是自己家里的水壶。
“这、是凶手带走丢掉了?”张怀旭问道。
叶文初颔首,问他们:“半夜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吗?”
全家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