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被吸引被放进来的那个东西却仿佛比迟筵还要恐惧,却偏偏动不了分毫。
而迟筵对这一切一无所觉,只可以隐约感觉到那个东西就在自己下面的桌前停住了,却许久没有动作。
随即那个东西又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迟筵这些微弱的感知全靠多年来一直被窥伺所形成的直觉,他能隐隐分辨出有东西盯着自己,或是身边干干净净。他试探着伸出手,按开顶灯开关。
随着微弱的电流声响,白色的白炽灯管闪了两下,亮了起来,将不大的屋子照得一派光明。
寝室的门依然好好关着,从门上面的玻璃望去还可以看见走廊上廊灯发出的光芒。
一切都结束了,那个东西确实消失了。
迟筵终于松了一口气,无力地瘫靠在墙上,这才感觉到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
他歇了片刻,拿袖子抹了一把脸,大着胆子试探着向床下望去,却看见被徐江整理得干净整齐的书桌右侧立着一块无比熟悉黑色的牌位,上书“叶氏迎之之灵”。
是叶迎之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