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长着的是屁股又不是松软的大地,他这一棒下去,怕是要叫我灰飞烟灭啊!
我酒醒了大半,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抖着手帮他把裤子穿好,拉链拉上,系上纽扣,又抚了抚他裤腿上的皱痕。
他睫毛颤了颤,疑惑地偏了偏头:“……言言?”
?
——您好!我卫言梓又回来了!
力量差距摆在这里,他圈在我身上的手我是拉不开的了,就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微微扬起头来:“……你叫我什么?”
他的表情看起来更疑惑了,犹犹豫豫地说:“……那,小、小卫?”
小您小妈个头的卫啊!
心脏像破开了一条缝,汩汩地往外冒甜味,比我嗑过的所有糖都要甜。
进度……99%了?
嘴角好像生出了自我意愿一般,不听话地往上扬,我扯扯他的脸:“你认得我是谁啊?”
“……为什么会不认得?”他话音低低的,“我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我:“……刚刚把手机放到花洒下面冲的人是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