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权却是心头有些恍惚,自己救她,不还是因为她是那个饶孙女吗?
他实在不愿看见那个饶后代这样平白夭折。尽自己毕生所学救她一命,也算是给自己当年对她的不告而别还一个交代。
“承蒙师父厚爱。”
“啊,不这些了,我今日叫你来还是想要给你传授炼药术的。虽你现在的炼药术已经十分精湛,但是……”
“但是跟师父比起来,还是差些火候!”宫歌接上了他的话。
钟权哼了一声:“看来你自己也知道。”
着,他便召出了药鼎:“往后你每月都要去军营里救那萧安恒,现在把炼药术修炼得炉火纯青,救他的把握才能更高。”
宫歌闻言,心沉了沉。
没错,萧安恒的病,属于只能慢慢调理的淤积之病,他点了自己专门治他,若是中间发生了什么差错,她就万死难辞其咎。
“请师父赐教。”宫歌眼中十分诚恳。
钟权满意地点点头:“看好了!”
二人在书房里交谈着,房内药香四溢,宫歌看着钟权熟练的手法,眼睛越来越亮。
夜渐渐深了,可他们却不知疲倦地呆在书房里始终对着药鼎,一个炼药,一个观摩,直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