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极:“不都是嘴上的东西吗?”
夏渝州:“那都是维工具,你会修拖拉机吗?”
古极:“我会呀。”
夏渝州:“……”
夏渝州:“反正我不干,你自己找个路边小店打去。”
让世代传承的知名牙医打唇洞,那是让鲁班砍柴、庖丁剁肉,是杀鸡用牛刀,是对大师手艺的侮辱。
古极:“按镶牙费给你三倍。”
夏渝州转头冲外面喊:“何护士,去对面纹身店借个打钉枪!”
古少主:“……手艺人应该有点骨气。”
夏渝州拿表皮麻药点到古少主柔软的唇下,义正言辞:“顾客就是上帝,好牙医要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只要钱给够,给门牙做个裱花都是可以的。”
在何护士接钉枪的途中,夏渝州先给客人洗牙。等洗好牙,麻药差不多就见效了,下巴上的痛感已经非常小。
戴着薄薄医用手套的温热指尖,在嘴边不停滑动。古极悄悄伸出血牙,“咔嚓”咬了个空。
“这位先生,”夏渝州用冲牙的枪头碰碰那结实的门牙,“我手里还拿着砂轮,你要是乱动不小心碰到的话,会把血牙磨平的哦。”
偷袭的血族僵住了,不敢再乱动:“牙医真恐怖。”
“呵呵。”夏渝州冷笑,给他清理消毒之后,举起了钉枪。
“哎,等一下,”古极坐起来,拿过用来穿洞的不锈钢钉,“这个太丑了。”
夏渝州摊开给他看,所有的原始钉都这样,要换漂亮的装饰品得等几天长得差不多了自己换。古少主没听,自顾自拿出一颗钻石,向牙医借了几样工具,叮叮当当一顿忙活。不多时,一颗漂亮的钻石唇钉就做好了。
“手艺人。”夏渝州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