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空间里，女鬼衍都仿佛感受到了那剑上所携着的力量。
不妖抬手打出一道鬼力，将凤挽这一剑化解。
“停，挽挽，不要打了，你们听我说，我这次来是帮忙的。”
凤挽知道，不妖并没有用全力，所以便收了剑拉开跟他的距离。
不染提步走到凤挽身边，勾人的桃花眸盯了不妖一眼。
“说。”
“好，我说，其实你们出现在东北荒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监视我们？”
“停，打住啊，别说的那么难听，我那是关心你们。
行了，你先别打断，听我将话全部说完。
依着你们对我的了解，你们应该知道，我对你们一直没有恶意。
我盯着你们的行踪，其实只是想找机会跟挽挽打好关系。”
“你的企图？”
“呸，企图多难听，是目的好不好。”
女鬼衍在空间里扶额，其实这个词也没好听到哪里去。
“说。”不染没耐心跟不妖在那抠字眼，大有一种你不说，我就送走你的意味。
“我只是想跟挽挽打好关系，然后……”
说到这里，不妖颇有些扭捏的看了凤挽一眼。
不染皱眉侧前一步，用身高优势将凤挽挡在身后。
看到不染的动作，不妖撇嘴，不染总是将他想的那么坏。
“不染，你那么防着我做什么，我只是想跟挽挽求一粒飞升丹，这不过分吧？”
尝到了九九折的甜头后，不妖想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