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之后,皇帝下了一道旨意,让百官推举新任太子。
宋大人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马上通知李昭让肃王府一定要稍安毋躁。
肃王不是不想现在就更进一步,他很是急躁,甚至现在就想逼着老爹封自己做储君。
“现在难道还有比本王更合适的皇子?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子怎么就想不开,本王怎么就让他看不上眼了!”
肃王私下里跟李昭暴躁地骂骂咧咧。
为了推倒原来的太子,他努力了整整二十年!现在好容易太子成了慎郡王,那便是板上钉钉地彻底没了指望,要是皇帝真指定了别的兄弟当储君,他非造反不可!
谁要是敢叫他白忙活,他要谁死!
李昭倒了杯茶,给老爹顺顺气,好言哄劝道:“父王又不是不知道,皇爷爷做什么决定都喜欢犹犹豫豫的。宋大人不是送来一句话么,此时此刻,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只要不被人挑出错来,那位置自然而然就是您的。父王,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踏错一步,万劫不复啊!”
肃王长长地嗯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圈椅里,闭了闭眼。
半晌,他哼了一声,斜眼瞧李昭,笑道:“你小子现在倒是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