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抹异色很快就消失不见,雁云深并没有注意到。
在魏鸿一脸想要阻止的表情中,戚月浅接过了这枚令牌。
“多谢!”
仿佛没有看见魏鸿那多次欲言又止的表情,戚月浅淡定的将令牌收了起来。
这枚玉令,她收的心安理得。
雁云深并没有在这里多待,交代了几句话留下令牌后他就带着魏鸿离开了。
一离开苏府的范围魏鸿就忍不住了,皱眉看向雁云深开口道:“你怎么能将自己的私令留给一个不知道底细的外人。”
在那女子观察他的时候他自然也在观察对方,那女子一副羸弱的模样也让他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不出意外应该是他身边的这位爷剿匪的时候带回来的那女子。
可即便如此对方也是个来历不明的,这么能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身上呢。
雁云深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开口:“你也说了是私令,又不是兵符,你急什么。”
一块私令,能做的事儿也十分有限。
魏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能做的事儿有限,那也得看东西是落到谁的手中去了。
雁云深见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微微挑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魏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对上雁云深的视线他扯了扯唇角:“皇上不急太监急,你自个都不担心我还能有什么话说的。”
说完他突然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上雁云深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他愣了三息时间,然后突然呸呸几声。
“老子才不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