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我吗？”
小姑娘很聪明，她应该能明白，让她来帮忙梳理精神力绝不可能只停留在前两个阶段。
随着阶段的提升，他只会控制不住想要亲近她。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会不断缩短。
虽说不管知不知道，都只会是自己，但他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
墨芩毫不犹豫：“知道。”
这个要是都没弄清楚，就来了，怕是哪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听到这个答案，时遇唇角忍不住上扬，露出一个笑容来。
他沉吟两秒钟，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
“那就……从第三阶段开始？”
第三阶段，是一个分界点。
超出普通人之间的亲密，但又不会过于让人难以接受。
对一个刚见第二次面的人来说，这个提议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墨芩凝视着他，没有立即作答。
“你认真的？”
时遇眼眸微眯，正色道：
“嗯，若是想反悔的话，你可以现在就离开。”
“机会，只有一次。”
丝丝缕缕清甜的味道缠绕着他，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下了多大的决心。
冥冥之中的牵引，让他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找打她。
基因适配度，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决定因素。
真正能决定的，是他自己。
从看见的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
他被捕获了。
墨芩抿了一口机器人端上来的紫色饮品。
甜中带着微苦，味道还算不错。
她慢慢解释。
“可是……我只浅学了一下理论知识，连模拟测验都没做过几次。”
模拟做得再好，也比不上实操不是？
“我觉得咱们或许可以……循序渐进？”
时遇微愣，“你确定不反悔？”
墨芩：都走到这儿来了，现在才反悔是不是晚了一点点？
反悔是不可能的反悔的。
有病咱就治，不能讳疾忌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