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父也是担心则乱,被墨芩这么一说,他也是觉得有理。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就听到陆家在跟曹家人接触,听说有联姻的打算。
曹家不及墨家,且家里只有一个离过婚的女儿,离婚的原因,是忍受不了丈夫在外面乱搞。
成不成难说,现在只是有风声透出来。
墨芩打了个电话去问了案情进展,那边给的答复跟墨芩猜的没太大差别。
陆家找了个替死鬼,说是陆越祺的一个秘书做的。
那个秘书跟陆越祺有不正当关系,那个所谓陆越祺名下的涉案电话号码其实是那个秘书在使用。
听闻墨芩让陆越祺受了委屈,所以才想出了那些阴损的招。
并且还一口咬定只是想给墨芩一个教训,并不是想要墨芩的命。
甚至连证据都准备好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办案人员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可陆家施压,他们没办法,只能先将陆越祺给放出去。
放人容易,想再抓进去可就难了。
至于秦筱雅那边的证据,陆越祺的解释是,那个秘书不小心看到了,他和秦筱雅的消息。
而他本人其实是想找墨芩讲和,希望墨家看在两家以往交情的面子上,帮陆家一把。
至此,所有的证据他们都找了相应解释。
其他的证据那就更难找到了。
墨芩没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也没指望能一下就将陆越祺给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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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越祺在看守所待了几天,整个人颓废又阴沉。
跟那些臭哄哄的人关在一起,厕所是公用的,饭菜难以下咽,那些人还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自己。
仿佛他是个表演杂技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