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胥国的王上。”
庄龙塭的脸色一片惨白,说:“王上一直视家兄为眼中钉,想借机铲除我庄家,的确是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但严馆主一心向公,怎会被王上抛弃?”
“与王权不在同一阵线,那不就是害虫?”
何言笑只觉一目了然,平静道:“跟净莲仙台合作,说明有足够大的利益支持。胥国现在散成这样,要强有力的统合起来,假如有净莲仙台扶持……文心馆自然就成了拦路虎。”
“打住。”
严经诰深吸一口气,制止了众人发散思维,免得自己吓唬了自己,没了心气冲劲:“如今首要,乃是闯出碧落吞天蟾肚腹,方能有一线生机。我这《神策阴符经》心正法正,虽可保众人于一时。但碧落吞天蟾不断增强,吾等持续内耗,终难逃死境。”
“严馆主都斩不了碧落吞天蟾?”
“在外,或可一搏。在内,已失先机。”
纵使不想打击大家的积极性,严经诰这个时候总不能吹个一吹就炸的泡泡。
于是,众人虽心思繁重,仍跟在严经诰身后,顺着碧落吞天蟾的腔道,一步步向前摸索。
而在这时,居然还有不太明白碧落吞天蟾是是什么层次的富家子弟,压住心慌开起了玩笑:“呵,呵呵,这样走下去,我们不会走到蛤蟆的屁股去吧?”
“呃……你赢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成功把何言笑心理折磨到了。就连严经诰都有些犯恶心。他可一向有些书生洁癖,不禁往那人瞧了一眼。
只可惜,大家生物学学的都不怎么样,不太清楚碧落吞天蟾的躯体构造,却也无从找寻嘴巴的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