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浩听余潇说过,这是名家的杀手绝招,不知多少人败在此招之下。
这老者已经中计了。
韦定邦听闻已知此人不简单,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白马非马,阁下何出此言?”
青年人:“这世上马的颜色繁多,白黑红黄灰各色皆有。关于这一点,先生知晓吗?”
韦定邦:“当然知道。”
青年人:“如果你的坐骑是一匹白马,别人借去骑了一天,第二天还给你一匹黑马,告诉你说都一样,反正都是马,你能同意吗?”
“这个韦定邦摇了摇头:不能同意。”
青年人道:“反过来看,如果有人说马等于白马,或者马等于黑马,那岂不是说白马等于黑马。”
额
青年人又道:“所以马不等于白马,这话对吗?”
这
青年人见韦定邦无法反驳,遂笑道:“这便是了,既然说马不等于白马。那我说,这匹白马不是马,难道有什么错误吗?”
冯浩已经有点晕了,哎呀,马马马我被他搞得满脑的全是马。
虽然冯浩对此已有先知,此刻仍是听的犯困。
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情,以后得离这个人远一点,反正只要被这个人开口,那就算完了。
韦定邦的神情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自如。
明知道这是不合常理的诡辩,但是却还真的不知道如何辩驳。
对呀,听他每一句话似乎都对,但是他的结论却让人无法接受,怎么到最后白马就不是马了呢?
众人议论纷纷间又涨了他人志气。
“你错了。”韦定邦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