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看着刘阿狗腹部那巨大的伤口，表情十分平静。
当了这么多年捕快，他破获的案子无数。
像外城的命案，大多都是些莽夫所为。
随便查查shā • rén动机，查查目击证人，查查不在场证据，就能破百分之九十五的命案。
“这刘阿狗和谁有过节吗？”
李德转过头询问了一句。
既然刘阿狗是个乞丐，那首先就排除了劫杀的可能。
不是劫杀，那是十有bā • jiǔ就是仇杀了。
“有的，天狼帮的王振前天刚捅了他一刀……不过王振现在还在牢里呢，不可能是他干的。”
年轻捕快回答道。
“哦？那王振为何要捅他？”
李德来了兴趣。
“据说是因为刘阿狗和王振的外甥有些过节……王振害怕刘阿狗报复，所以才先下手为强。”
“王振的外甥……”
李德喃喃低语，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
这时年轻捕快又道：“头儿，也不可能是王振的外甥干的，我刚调查了，他外甥叫陈澈，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为人也颇为正派，哪儿干得出来这种事？”
李德沉思了片刻后，微微摇了摇头。
“那可不一定，读书人又如何？读书人就不会shā • rén吗？
更别说双方的仇怨已经到了动刀子的地步，陈澈出手击杀刘阿狗，这再正常不过。”
年轻捕快依旧有些不信，又补充道：
“头儿，刚刚我询问了目击证人……那人说凶手一脚就把刘阿狗的尸体踢进了水渠里，逃跑的时候跑得也很快……
而陈澈是个书生，前几天参加县考落榜后还大病了一场，他做不到这些的。”
听到这话，李德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