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江辞?”东岳帝眼底似乎划过一抹惊喜,他又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净须连忙解释:“江辞姑娘是我请来为陛下医治的,只是还请陛下保密,否则师父怪罪下来,我也拦不住。”
他不敢保证东岳帝会不会保密,但是他搬出了师父就不一样了。
“你还会医术?还真是让朕惊喜。”东岳帝自然答应。
“陛下刚醒,话还是不要这么多为好。”江辞接过他的手腕,将手指压在上面,声音冷淡。
恐是因为上官筠对她的慈爱,让她已经将上官筠视为自己人了。
这样的皇帝,当真配不上她。
东岳帝:…
他堂堂一国之君,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同他讲话。
“这药还需喝半个月,才能痊愈。”
江辞看着那空着的药碗,不紧不慢的说道。
净须长老欲言又止,江辞姑娘之前不是说几日吗?怎的又变成了半个月?算了,江辞姑娘说的自然有她的道理。
东岳帝回味着口腔里久久散不去的苦味儿,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