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可是三岛太君从东瀛本土带来的。”徐三随便应付了一句,关于发蜡他可不想给别人用。
“我说呢,东瀛产的东西就是好!”陈长海继续拍马屁,又在自己的头发上蹭了蹭。
徐三看着陈长海这种占便宜的举动,心里说不出的膈应。
最后,索性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陈长海的手艺还真是不错,起码徐三觉得比洗头房的小姐姐要好的多。
可惜,这个人的心不正。
大概有半个小时,徐三接过陈长海递过的毛巾,擦了一把脸。
真是舒坦!
也许是陈长海的手法太好,这让徐三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对了,陈哥,有没有想过不当兵了?”
“没有!当兵挺好,虽然不能按时发饷,但咱不是还有别的油水吗?何况有您三爷在,我还怕饿着不成?”
哎,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这个陈长海打根上就烂了。
翌日,清晨。
徐三打了一盆子水,在据点的院子里洗漱。
条件有限,刷牙是不可能了,也就只能用粗盐水涮涮嘴。
洗漱完毕,徐三端着盆,把水撒在了院子的角落,不一会这些水便冻成了一层薄冰。
李泗给的那篇《练气诀》徐三试了几次没有效果,就暂时放弃了,还是继续练习他的军体拳。
练了一会,就看到陈长海一瘸一拐的从据点外面走了回来。
“幺,陈哥,你这是咋了?”徐三一边打拳一边问道。
“昨天你不是捡到一只撞死的兔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