獟神:她又变奇怪了。
“对对不起,我不‘咯咯咯’是故意的,真的‘咯咯咯’忍不住。”云绝的解释在止不住的笑声下显得十分苍白无力,甚至还有些滑稽。
为了阻止自己这样荒唐下去,云绝转过身抓住了在她背后的手,她的痒痒肉终于获救了。
等她回过神时,手已经握住獟神的修长有力的手指,陌生又悸动的触感从后背转到右手,又从右手直冲脑门,不自主地抬眼望向獟神的容颜,她不得不承认:他长得很好看。
她真想今晚就以身相许,啧,可惜
獟神看熊孩子样看着她,抽回手,把她扳回来,继续将治疗药敷在伤口处,仔细包扎,他的宝贝——人形阳燧、阴灵花储存器,在他使用之前,不能有一点点损伤。
獟神虽然对她的行为有些奇怪,但也胜在听话,虽然有些几分傻气和盲目的乐观。
云绝很快从黄色的脑补中恢复正常,说道:“那个叫长风的有问题,他借着比试故意将这毒用在我背后。我是您的徒弟,我若是有什么不测或是中毒后有异常举动,首当其冲的人就是您啊。”
云绝不着痕迹地转移着注意力,将长风的锅放大,好让獟神甚至整个金爻族来对付他,那么自己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嗯,我已经吩咐去追捕这个叛徒,或者说是细作,他一开始加入金爻族就是目的不纯。”
云绝神情紧张,立马问道:“你会有事吗?”
獟神闻言一僵,她都中了毒,不问自己的伤势,反而第一时间关心起他来?
在其他人眼中,甚至在他自己眼中,獟神都是战无不胜、不会受伤的强大神者,好久没有听到关心他的话了。
他的语气不自觉染上一丝丝的温柔:“没事,他伤不到我。”
“那就好那就好。”云绝拍拍胸口,总算落下了心中的石头,一时忘记了被撕开的衣物差点走光。
刚好追捕长风的人回来禀报,云绝放下窗帘,听他们对话。
“獟神大人,那人已经离开了金爻族。”
“去了什么地方?”
“请獟神大人责罚,我到他养伤之处时他早已逃遁,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显然早已谋划这一切。不过那人是宋怀月神女新收的徒弟,或许可以从神女身上入手调查。”
“嗯,让她全力配合,若是有什么异动,立马拿下关押禀报。”
“是!”
宋怀月这边还没有从云绝的嫉妒中走出来,又迎来了新收的徒弟是叛徒的噩耗,自己甚至被金爻族的人怀疑,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岌岌可危,又惊又怒差点撅过去。
最后还是强打精神应对族里的审问,赶紧撇干净自己。
獟神打算随时跟进宋怀月和长风的进程,他对着受伤的云绝,大掌抚摸着她的头顶,就像他以前擦拭自己的无极矛一样:“谁也不能伤害你、夺走你。”
像一句宣示主权又暧昧不清的话,作为他不知情的小徒弟肯定会想歪了,但是云绝心里门清,从心底里生出了一股寒意,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一件附属品,不能有思想,不能出意外,只能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做着合乎他心意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