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不解。
严斯韫:“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被珍惜。”
明白了。秦毓:“原来你也会对谢小冰耍心机。”过了一会儿,他说:“周三吧。其他时间都有安排。”
严斯韫得到想要的答案就找个地方停下来:“下车吧。”
秦毓瞪大眼:“过河拆桥?”
严斯韫表情讥诮:“前面是地铁,或者你希望我亲自送你回家?”
想起家里还有一个老畜生,秦毓就妥协:“算了。”
言罢下车离开。
目送秦毓的背影,严斯韫神色从平静逐渐过渡为神经质似的疯狂,踩着油门的脚绷得很紧,脑海中第无数遍闪现冲撞过去的影像,被血红色染遍的秦毓一动不动,乖乖的,很听话,很可爱,但是从此以后没有生机。
没有生机。
严斯韫合眼,一遍遍深呼吸,放松神经,秦毓的情话爱语总能随时随地脱口而出,轻飘飘落地,听不到重量,这头和他说完,转过身又可以把同样的话对着另一个男人说出,轻佻放荡,不应该相信、更不应该沉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