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仙君有驻颜术,那岂不是长生不老?一辈子都很好看?”
“少爷少爷,仙君好看吗?”
“仙君是不是很厉害!”
慕长渊冷哼:“你们少爷还在呢,被个没见面的迷得七荤八素,出息。”
小丫头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折柳赶紧顺毛捋哄他:“青青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天底下哪有比咱们少爷更好看的人!”
踏青连说是是是。
出于好奇,俩丫鬟改了主意,决定先去找沈仙君。
“毛毛躁躁的。”
她俩离开后,慕长渊将剩下的衣物脱了挂在木架上,然后入水等沈凌夕来。
独自一人时,他又想起车厢里的话——
你看上他什么?
好看。
慕长渊不信。
沈凌夕这人只喜欢修炼,无趣得很。而且飞升后比飞升前更自闭,魔尊非得在人间掀得个天翻地覆,才能把他从三十三重天叫出来玩。
——姑且算作玩吧,尽管两个人每次都玩得伤痕累累。
他们打了这么多年,彼此再熟悉不过,喜不喜欢什么的……扯淡!
想着想着,嘴角又不自觉上扬。
池中药水倒映出他的面容,慕长渊百无聊赖地扯着缚魂锁,锁链不情不愿地响了两声,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
魔尊闭上眼,开始认真思考一件事。
重生以来,先是缚魂锁,再是聚魂棺,还有那几个吃错药的上仙,慕长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天道归墟也是道法自然,没有永恒的说法,好端端的怎么会重生?
是不是慕井那个神经病又搞出什么邪术?
不是魔尊对亲弟弟没信心,夺魄邪帝万年来基本没干过正常事,有句老话形容他刚刚好——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慕井经常一消失就是好几百年,然后突然出现,惊吓所有人,接着就轮到魔尊出山收拾烂摊子了。
三界大大小小的灾祸多少和他脱不开关系,散播瘟疫都只能算小打小闹,连仙界的天乾之乱也有他参与的份。
要不玄清上神怎么会被惊动呢。
慕长渊很早之前就放话以后见一次打一次,夺魄邪帝记得的,只敢派几只游魂远远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