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了mí • yào这证据,学校敢碰她一分一毫,就会背上种族歧视的大黑锅。
“其实,当时我差点就被老师说动,交出那瓶mí • yào了。”赛琳娜小声说到:“但是罗伯特赶过来,当着我的面就把老师顶了回去。”
路克嗯了一声。
这证据一交,学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操作几乎是必然的。
甚至可能为了快速平复事端,反过来将赛琳娜这“肇事者”开除,毕竟她只是一个拉美裔。
“我还记得,罗伯特进了办公室,就立刻反手锁门,掏枪顶在那个老师的脑门上说“你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还能证明你是想替那群小哔哔养的毁灭罪证,攻击我的侄女”,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当个警察好威风。”赛琳娜的脚步缓慢起来,双眼注视着远方的夜空。
“侄女?”路克奇怪。
赛琳娜轻笑:“他不说是我的长辈,也没那么容易唬住对方啊。”
路克了然:“也是。”
“后来在沙克福德当了治安官,才知道警察没那么威风。”赛琳娜如此说到,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威风的是罗伯特,而不是警察。”
路克也笑出声。
这话没错。
罗伯特即便不当那个小警长,也一样是那暴脾气,一样敢拿枪顶那个老师的脑门。
他还是问了句:“那个老师后来没去起诉罗伯特?”
赛琳娜笑出声,整个身体都在抖:“当时我在场,真觉得那老师敢再废话一句,罗伯特就会崩飞他的狗头。事后这老师屁都没放一个,看见我就自觉躲出老远。”
路克哈了一声。
这个状态的罗伯特在家里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