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钰好笑,“为什么不能走?”
卫淼想了片刻,忽然抱住小肚子扑通一声倒回床上,“水水肚子……痛痛。”
小家伙自作聪明,想装病让谢疏钰留下。殊不知,她装的一点也不像,眼睛乌溜溜转啊转,一看就知道是谎话。
“好了。”谢疏钰妥协,“五天就回,可以吗?”
卫淼知道,五天很短暂,一下子就过去了,她这才笑嘻嘻从床上爬起来,谢疏钰叫人传膳。
今天的饭桌上有鱼,卫淼想吃又怕刺,见状香草便接过她的盘子,说:“奴婢为姑娘把刺挑出来。”
卫淼却摇头,“钰哥哥挑,挑干净我……给我吃。”
不仅香草,旁边的冯宝财也吓了一跳。他们都知道,殿下是愿意宠着这个小姑娘的,但殿下矜贵之躯,怎么能做挑鱼刺这种事呢。
正诧异着,却见太子殿下已经接过碟子,淡淡道:“无妨。”
冯宝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内心十分一言难尽。
这两个人,一个随心所欲地使唤,另一个毫无原则地让步,太子这个爹,当的未免也太称职了些。
翌日,天将将翻起鱼肚白,澄院门口整顿好车马便要出发了,不想这时,香草急匆匆跑出门要去寻梁兰。
冯宝财问怎么回事,香草神色着急,“水水姑娘说难受,奴婢一摸额头烫的厉害……”
话没说完,谢疏钰蓦地下马将鞭子丢给冯宝财,道:“孤去看看,出发时辰拖延一刻钟。”
太子虽说拖延一刻钟再出发,但冯宝财有种预感,白天只怕走不了了。果然没过多久,香草便来传话,说晚上再走,招呼众人先回去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