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父母担忧之色不减,他们又看向了郝平川。
郝平川讪笑两声,说:“我帮你们去问问我师父,他是首都的大专家,应该有法子。”
“谢谢,谢谢。”女孩父母对郝平川不停感谢。
郝平川替自己师父大包大揽,回去之后,又去找温三全:“老师,我已经帮你跟小女孩的父母说过了,他们也答应了,接下来你可以去治那个小女孩了!”
温三全听的眼前一黑,都没心思开处方了,他转头道:“谁让你去的?”
郝平川立刻来劲了,他站的笔直,说:“没谁让我去,是我对老师实力的绝对自信!”
温三全气的嘴巴直哆嗦,他看着自己这个孽徒,骂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啊?”郝平川顿时一愣。
温三全有些气急败坏道:“我不去治这个女孩,是因为我没这个本事,我没这个能耐,我治不好她!懂了吗?你非要我把事情说的这么明白吗?”
郝平川懵住了:“可……可再怎么样,您总不会比高源差呀,不管怎么说,您肯定是目前的最优选择啊。”
温三全自嘲道:“最优选择?我不是已经不行了吗?你不是也这么认为的吗?你不是早在省城就说我不行了吗?现在又在惺惺作态什么?”
说罢,温三全不在看自己徒弟,转身就走。
“老师。”郝平川焦急地喊,想追出去解释。
可温三全甩手就把门给关上了,也像是关上了他们师徒之间的这扇大门。
……
又过五日,小女孩内闭稍开,但并未全开,背部已显白,腹部尚无,汗亦不彻。消化好转,大小便正常,肺部啰音渐少,目仍向左斜视。脉浮弦,舌正津液充足,中心苔白腻。
高源治以宣闭,解毒,熄风。
开好处方,高源往诊室四周看看,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女孩爸爸还问呢:“郝大夫最近很忙吗?怎么不来了?”
高源微微一愕,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说少了点什么呢,原来是少了郝平川这个家伙,他说:“对,郝大夫最近比较忙。”
女孩父母都点点头,女孩母亲:“郝大夫人还是挺好的,经常会过来看我们女儿,是个很负责的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