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挑螺蛳,满足你一个愿望,有来有回,是不是觉得朕也挺好的?”
卫莱冷笑:“没觉得。”
刘彻的呼吸停了两下,“……朕劝你说话前三思。”
卫莱:“可我怎么总觉得您并不希望我多动脑?”
刘彻的神色有些许尴尬,“你想多了。多疑是病,要治。”
翌日清晨,刘彻病了,不严重,喉咙不痛,嗓子不哑,只是频频打喷嚏。
卫莱乐得打滚。
刘彻揉揉发痒的鼻子,“还想不想去东市?”
笑声戛然而止。
卫莱从榻上坐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朕是皇帝,不是君子!”刘彻道。
卫莱:“还是病得轻。”
“再说——阿嚏!”刘彻忙别过脸去,“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这样,是不是你昨晚又裹褥子?”
卫莱一边穿衣一边送他一记白眼,“堂堂一大汉天子,是如何做到说话跟流氓一样?我真的不想说这是遗传,可又真找不出别的原因。”
“那是你笨。”
卫莱坐下,“您倒是跟我说道说道。”
“朕只有同你说话时才这样。”
卫莱:“我特别?”
“你嘴巴里能跑龙舟,没有一句实话。”
卫莱抄起枕头就砸。
刘彻轻轻松松接过去又忍不住打个喷嚏。
“活该!”
刘彻点头,“是挺活该,也挺不雅,朕决定今儿哪都不去,就宣室养病。”
卫莱一下子站起来,“陛下,别这样嘛。”
刘彻疑惑不解。
“我可以把您的病治好,不用喝苦不拉几的药。”卫莱不待他开口,“我现在就去洗漱,等一下给你做。”
卫莱会做美食,刘彻并不惊讶,世人离不开吃。卫莱生活阅历丰富,刘彻也能理解,买房卖房需要跟形形sè • sè的人打交道,听人随便说一句,几年下来也积累不少。
她会做药,还给他治病?刘彻冷笑,一定是想趁机捉弄他。
卫莱想整他,谁叫今天时机不对,等着他做个人带她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