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翦与宸王素来不和,这么多年,朝堂上各有胜负,可因其二人的争端倒下的人,却不知凡几。
你什么都不清楚,就这样被推下去,可能最终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他将手里的瓷瓶往谢颂华手里一塞,「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想其他,只管听师父的去。」
从卓府回来,谢颂华还一直有些浑浑噩噩。
那几日在东厂,她隐约听到了一些消息,都是从登州来的。
东厂里躺着的那些人,都是她一手照料的,虽然没有亲眼看着他们好起来,可她自己医过的病人自己清楚。
她对于控制这场疫病,是有几分把握的。
这一次慧敏的事情,让她忽然意识到,她必须要壮大自己的实力,而不是做那个依靠谢家庇佑的人。
眼前的这场疫病对她而言,就变得十分重要了。
她猜测到了韩翦可能是要利用她,可她也确确实实需要这个机会。
所以……
谢颂华的目光落在了手里的瓷瓶上,该放弃吗?
谢颂华想了想,决定去找谢云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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